Tuesday, March 30, 2010

貧乏的地理知識成為你不愛我的第一個原因
北歐的飛行罐頭蕃茄沙甸魚
錯誤降落在倫敦的鐵塔
我於是把它吃得一乾二淨

我在愛你而你在熱烈地烹調咖哩
一邊砸碎搗混石栗薑黃豆冦
刺鼻的氣味調和
質問關於竊聽電話時吃掉過多的烤腰果
下意識推說是因為喝得太多劣質紅酒

對投資概念一無所知成為你不愛我的第二個原因
回報率從來不是包裹寄存的核心課題
不過是暫時把心放在一個你觸手可及的地方
然後在某一天取回自我保管

你一直翻揭手抄食譜一邊偷笑
我強烈建議你使用搗拌機你咬碎口中的冰塊
結果將一本基金保值指南扔向我


缺乏音樂天份成為你不愛我的第三個原因
趁你練習色士風的時候踏碎另一個女人送給你的曲奇餅
你說這是嫉妒我說這是走音
分不出大調音階的不同我只對親密的耳語有反應

一天下來你弄了一鍋咖哩而我只寫了一首爛詩
無所事事與樓下空置房間裡的玻璃瓶互相呼應
你不愛我純粹不過因為我太愛你

Wednesday, August 12, 2009

在走過一個宇宙後,我們的世界仍會堅定如一。

Wednesday, November 05, 2008

我於在活世界熱烈打滾,未能抽身觀看以至於細聽,那些只在葉間流轉的微細話語。好像有點可惜,錯過了一些美好,不對,該是錯過了遇上美好的瞬間。

Monday, September 01, 2008

上課來得有點不夠勁,該是沒有睡覺及沒有吃東西之故。八月來了以後,對於睡眠及進食的概念好像起了點點變化。總是在常規以外的時間。自己是知道犯了什麼毛病,但這是一個月以來的第一次,我跟自己說,已是不錯了啦,日後繼續努力吧。只能夠這樣了。不斷重覆敘述書寫的同時其實是找更多的機會強迫面對以及自行懺悔。寫完了就快快忘記又或是以此為戒。雨別再下了好嗎?我想出外跑步,又或是游水,又或是隨便的走走。其實真的,是可以好一點,故總是心有不忿。原來事情總會在不留神的時候走離軌道,所以,不能掉以輕心。要明白,是很脆弱的,特別是在毫無保留的情況下。

Sunday, August 31, 2008

其實也許不如記下一些大小事,好像荒廢了很久的小地突然毫無因由長出了一株帶點奇怪的豆丁草。拔去它又於心不忍,不理會它,又好像於心有愧,這便是時候你決定要去重新開始。他在古巴他說他的新日子來臨了,我在香港我也說我的新日子來臨了。

千萬記緊澆水,讓它隨日子慢慢長大,否則終究過於脆弱,未堪風吹雨打。世界有時會很苦。

Thursday, June 26, 2008

回聽我們剛開始時常聽的歌,回想那一段你不在身旁,等待摻雜盼望的日子,竟覺如此遙遠,卻又如此美好。

不如重新開始,你很喜歡玩味的一句台詞。你沒有看過,戲的內容我娓娓向你說來,你就像突然著魔。可恨的是你總把兩人的名字及我們的關係掉轉。 是黎耀輝。

Wednesday, June 04, 2008

有很久了,沒有經驗這種狀態。我其實是知道的,而且再明白不過在什麼樣的心情下會一直一直寫出那樣的文字來。那是即使我花光一生的氣力,也無法變成你愛的女子,於是只有不休地寫,把那份極奇虛幻脆弱,只消一下理智的念動便能打垮的情感延續。只有不停寫,才可透過自身感受去証明情感的真實。只由螢幕上一行一行的字肯定我們之間。電源一關,一黑,什麼也沒有了。再辛苦經營,也無法握在手中。就是,來得那樣悲涼。 無法溫柔,過於躁動,也許我從來並未真正了解你需要的是什麼

Thursday, May 29, 2008

早上起來,耳朵有點癢。一種緩慢失勁的狀態,俺俺怠倦。今天該沒有時間買消毒藥水。一股獨狂閱讀文字的慾望漸漸變大,要知道更多要知道要多要知道更多但其實為了什麼。

Wednesday, April 09, 2008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問了你一個問題。
是的,你說。
因為天氣,你說。
於是我告訴自己,必須學會面對生命中所有的感覺,情緒及其他。
必須學會。

Saturday, March 15, 2008

當開始了對睡眠的恐懼
並極力抗拒特麗莎以針刺指的想像
我無法不停止進食
剪掉指甲的邊再剪掉指甲的邊
好讓你髮根的氣味蒸發
不知你哪裡的力量
竟可以奪去人們面對孤獨的勇氣
咬下最後一口餅
再也寫不出一個字
於是生存失據
那,我們還能如何在一起?
不如變為一隻螞蟻
不斷地向前走向前走
好讓你再也認不出我

Sunday, March 02, 2008

Un

Je m'appelle Phoebe. Je suis une fille. Je suis chinoise. J’ habite à Hong Kong.
Je parle le cantonais, le chinois, l’anglais et le un petit peu français.

Je ne parle pas l’espagnol, mais j’aime la misque espagnol.
Et j’amie vert et bleu. Le ciel est bleu. La mer est bleu.
J’aime un homme. Ses yuex sont vert. Nous commençons un long voyage.

Je sais qui il ne aime pas moi maintenant. Il a beaucoup de amantes.
Je perds toi. Je comprends qui nous ne sommes pas très bon amoureuxs.

Thursday, January 17, 2008

我說冷
你說我體虛心弱,香港不適合我
一起去南美吧,你說
也好,那我可以寫那些熱情的詩
那麼以後你做作家,我彈結他
你無可無不可地說

Wednesday, November 07, 2007

我是個沒有大志的人,不過是想好好過生活
為什麼這,我也竟感如此乏力
有時候 自由也叫人很疲倦 是不是這樣。
究竟怎樣 才可以叫心強壯一點?

Tuesday, November 06, 2007

我以為天是綠色 樹是綠色 你的眼睛是綠色
我的心是綠色 這個世界只剩一種顏色
那貓的眼睛

Tuesday, October 30, 2007

妒嫉
是把另一個女人弄給你的曲奇餅吃光
然後讓自己嘔吐
再把吐出來的還給你
然後發誓要做出更好的
不過永遠不讓你嚐

你說:這真荒誕。

Monday, October 15, 2007

《我跟你談戀愛》
打個比方說
還不如舉一列以說明
像在你房間裡出現的
稀奇古怪的樂器
果真有聲
匪夷所思

Tuesday, October 02, 2007

《有些人是月亮》

有些人是月亮
無法穿透的靈魂
流瀉一地白光
在露水清散前
已不復見

Thursday, September 13, 2007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
醃起來
風乾

老的時候
下酒

甜蜜的復仇 ~ 夏字

Thursday, September 06, 2007

亂嚟

我諗我可能食左屎,行行下都會仆。
執完劇場,我認為前進進係從事飲食業,搞劇場不過係煙幕。
完全唔想做。
對住只有一句說話的電郵,想了一星期也不知該怎樣回覆
以為是他的,原來是她的,oh~my~god。
一個人去電影中心看了一齣戲。這是我記憶中第二次獨自看戲。和第一次一樣,戲很爛。
突然間,香港,少了一個人,所以我,腳步浮浮。

Monday, September 03, 2007

《就讓我們談一場不太熱烈的戀愛》

把詩集一頁頁撕下來
密密麻麻貼滿房間的牆
細聲呼喊你宇宙的秘密
想你的時候拔掉一根頭髮
以抵消心裡被蚊子叮的癢痛
直至露出光亮的頭蓋骨
並為自己如此壯烈的犧牲感動得掉下淚來
卻一發不可收拾
刷牙的時候哭 吃麥芽餅的時候哭
看書的時候哭 游水的時候哭
塗指甲的時候哭 在醫院裡哭
在劇場裡哭 在圖書館裡哭
哭出了煙草的味道 哭出了你的味道
直至眼睛圈了厚厚的白色結晶體
不能擦掉 不能遮蓋
以至於無法否認曾經如此活過
點掉臉上的每一顆黑痣即使當中蘊藏了一個太陽系
那方使你知道你同等於什麼
你是零 ,把一切吞噬於無形
輕而易舉毫不費力毀掉我字宙中
唯一的永恆的落點
如我一口氣喝下一瓶牛奶
還打一個嗝
也不過是為了証明曾經如此

Monday, August 27, 2007

.

突然聽到有人提起你的名字並無可無不可地討論起來,我那用沙做的堅強像一下子被沖散。我討厭別人在我旁邊談論關於你,來得那樣與我無關。你與我無關。這樣一想,真叫人發瘋似地感到難受。回家後給你寫下些不怎緊要的字,以抗拒那種你與我無關的感覺。無法告訴所有人你心跳的節奏與呼吸的溫婉輕重,我只能說,不過是寫寫而已,別無其他。

A mandarin fell in love with a courtesan. 'I shall be yours,' she told him, 'when you have spent a hundred nights waiting for me, sitting on a stool, in my garden, beneath my window.' But on the ninety-ninth night, the mandarin stood up, put his stool under his arm, and went away.

waiting, A Lover's Discourse by Roland Barthes.

Saturday, August 25, 2007

與幽靈去一次不太遙遠的旅行
我於是背叛了神
像害了一場高燒不退的熱病
每天晚上跟已死去的外公外婆祖父祖母道晚安
除下耳環掉進水渠 放火燒掉曾經寫下的字
就讓我們再多走一段路
再多走一段路

Friday, August 24, 2007

這幾天不知怎的,老是覺得死亡就在附近。這樣的想法真叫人打從心底裡悚然不安。恐懼無法驅散,除了走近祢一點。

Monday, August 13, 2007

蝙蝠洞

由第一次踏進那以書為牆的房間,我就知道,要是日後再沒有安睡的理由,還是有一個地方,能把我帶回最初。一次又一次,於想像與現實裡進出那小小的房間,(有時候獨自一人,有時兩人),說只敢在那裡說的話,(睡一場恬靜且無夢的覺)。二千五百多個日子和以後未能數算的,儘管有人長大有人老去,只要我還是我,只要我仍相信,那未,(我們還會是我們)。

Sunday, August 12, 2007

莫明的失落由早至晚如影隨形與我為件。光管壞掉了快一個月,繼而習慣開著台上小燈,在半明不暗的房間裡不斷揭頁。仍舊是隨手亂翻,竟又是Szymborska,Four in the morning:

No one feels good at four in the morning.
If ants feel good at four in the morning
--three cheers for the ants. And let five o'clock come
if we're to go on living.

驚喜的同時走去拍打洗手間的門,硬把裡面的蔡運華叫出來聽我唸詩。
她說,尋晚四點,你咳到甩肺
我話,所以我咁激動
No one feels good at four in the morning

睡前像有人在耳邊輕聲說,cough no more.
於是那晚,睡得很甜。

早上太陽出來,莫明的失落又再叩我的門。

Saturday, August 04, 2007

不過是把七斤重的放在背上走上三十分鐘的山路,不過是一杯微溫的新鮮西瓜汁,不過是因為她不停咳嗽。不過是自尊,於是曲折,於是假裝。不過是害怕真相,不過是因為狠狽比失去難受。

Wednesday, July 18, 2007

幸運


一個演員,澳洲人,在泰國演戲,有個四歲的女兒,送給我和阿man一人一隻幸運象(他說),很美的小象,據說肚裡藏了金子,真的(我雀躍的問),要是撕開來看便會不吉利(他說)。多惹人遐想,卻又帶點古惑的幸運。

Tuesday, July 17, 2007

每沒次想起要寫點什麼,在有時間寫的時候便發現忘記了想寫的是什麼。我猜定是那隻喜歡偷取人家名字的猴子耍花樣,改偷人家細碎感覺字兒。發現自己過多的時間處於我在想的階段,但究竟會不會真的有東西被想了出來,假如在想到以後卻被忘記。什麼是生活,生活就是你無法自由運用時間,因此生活也變得無法掌握。像所有存在狀態的拉鋸戰般,愈是無法是掌握,愈吸引,如所謂的愛情。

Thursday, July 12, 2007

瘋狂

能夠用上這兩個字,其實幸福的事。

瘋狂,是由沮喪中逃出生天的先兆,還是落入谷底前的迴光反照?

垂頭喪氣至親吻自己腳尖後,瘋狂閱讀文章/瘋狂埋首文案/瘋狂搜索陌生人的名字/瘋狂打鍵盤/瘋狂抄寫詩篇/瘋狂趕工作時間表/瘋狂睏/瘋狂睡/瘋狂興奮/瘋狂沮喪/瘋狂生活。

什麼時候才可回家/電腦(終於)壞掉了/那天在書頁上看見自己的名字.......想起了一點事情
終於(回)來了......

Friday, July 06, 2007

在牛棚的第一個晚上
等不到想要收到的電郵

深夜3時30分
疑神疑鬼

電視機播放著臨流鳥演出的錄象
距離遠遠的像與我沒半點關係

腦電波接收點不對位令掌聲過於微弱
做了一個訪問鬼魂的夢
從地洞裡爬出來一株會動的草
那草變成了我自己往身上繞


要好好準備問題
常常忘記突然想到的
因為突然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沒有人知道名字背後的故事
沒有人知道偽神話的曾經存在
沒有人知道我出現然後消失

沒有人知道有些東西正在變壞

深夜4時30分
已經很夜了
該是時候離開 回家 睡覺
做一個屬於自己的夢

Friday, June 22, 2007

米米12

米米又獨自一個坐在瘋人院後園圍欄外的小長椅上坐著。就呆呆的看著裡面瘋瘋癲癲的人們。沒有辦法成為他們的一份子了。米米口中唸著。這是一個有點悲哀的事實。

Friday, June 15, 2007

快七年了。還需要說什麼?

Wednesday, June 13, 2007

「沒有人喜歡哀傷,但不走進哀傷,是沒有辦法看清真理」《亞柏拉罕的眼淚》

宛如慈祥的父的他坐在餐桌的另一面,問,最近有沒有寫詩?沒有。為什麼?不在那種狀態。他又問,那近來有沒有看戲?沒有。為什麼?因為工作忙。他說,有些事情是要自己爭取的。

米米 11


有一天,一對連體嬰出現了在米米面前。 連體嬰A:你好。 米米:你好。 連體嬰B:你好。 米米:你好。 連體嬰A:我叫小黑。你叫什麼名字? 米米:我叫米米。 連體嬰B:我叫小mark,你叫什麼名字? 米米:我..我叫米米。 小黑:偉偉。米米:米米小mark:費費。米米:米米。小黑:喂喂。小mark:閉閉。小黑:貴貴。小mark:祭祭。米米:米米。小黑:米祭。小mark:米貴。米米:你地好無聊。 小黑小mark:好過你發燒。 然後,一對連體嬰消失在米米的面前。 剩下米米,獨自在思考無聊與發燒之間的關係。

思考了好幾天,米米也沒有什麼想法,只覺頭腦有點混濁,也許因為無聊,也許因為發燒。於是米米去找她唯一的朋友,那個是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的小男孩,那個說話的聲音婉如女孩的小朋友。在遊樂場邊的小木椅上,兩人並肩而坐,看著前面沒有人的氹氹轉,吃著家庭裝巧克力小熊餅。哲學家說:我們在其他人眼中,也不過是世界中的無數客體之一,不過是會走動會思考的外物。因此我們作為主體本身同時也是客體,不是有詩人寫你看我看你嗎?如果從這個角度去看,那麼每個人也是一樣的。可是,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當然,也不會太複雜,不過是有點所謂結構吧。因為我們的經驗不同,我們的身體在世界中佔有了獨一無異的位置,每個人也有其獨特而無可取替的視點。你知道嗎?所謂藝術家,就是能把握其獨一無二與世界接觸的視點,加上擁有將之外現並使之化為另一有自足意義的在世物。然而在這之前,他必須經歷一個像發燒般的階段,離開那朦朧的狀態,才會看得更真。可是所有人也會經歷如發燒般的狀態,但不是每個人也是藝術家。米米說,我不是想談論藝術家的問題,我的疑問是無聊和發燒。哲學家繼續說,無聊是覺之始,新之先,把玩出隱藏在無聊中的真義才有意思。米米想,那是誰把真義放進無聊之中,會不會是一個無聊的人呢?是不斷在尋找真義,還是不斷在同一個點上打圈的人才是無聊呢?哲學家再說,其實現在我們這樣子坐著坐著,談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也可說無聊,不是嗎?那,你還會和我繼續無聊下去嗎?米米問。小男孩剛下咬一顆巧克力小熊餅,發出微微的卟的一聲,他像沒有聽到米米的發問似的,眼睛定定看著前方,長長的眼睫毛時不時眨動。一如以往,兩人靜靜的坐著,在把家庭裝的巧克力小熊餅吃光後的再見前,沒有再說什麼了。

Tuesday, June 05, 2007

收到你以英文寫的回信,總覺得與你格格不入。也該,由認識你的頭一天,我和你本該就是格格不入。沒有跟你說關於那天我突然無法打出中文字,但這絕不是我以英文給你信的原因。與你之間關係的開展,該與我在一開始時對你的無禮有關。而關係之不能延續該與我過於崇拜你有關。所以我決定用英文給你寫那封信,因為那是我唯一有信心讓我與你保持一定的距離已不至過於坦率把你嚇怕。即使總會有人認為與如你這般的一個人以英文聯繫是極為不智,甚至是冇腦的舉動。只是過去叫我相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旦以某一種方式開始並發展維持,要改變是很難的事情。放手一搏可以是開始那無法挽回的一瞬。不是嗎?請放心,那該是最後一封了吧。只是我心底還有些疑問,就是去生活化的書寫是否該繼續?那把所以東西概念化及以譬喻覆述的書寫,是不是很沒意思?因為,其實也許人人也看懂。那多沒意思。你不是會這樣認為嗎?就是說,追求寫了等於沒有寫的境界,是否該不寫算罷?還有,也許這樣說會引起很多人的反感,但我還得要是,反正該沒什麼人在看我寫的,我開始很討厭陳綺貞的聲音了,你不覺得有點過於造作嗎?也許聽了這些年,還是同樣感覺,是膩了吧。但聽了更多年的范曉萱,卻還是愛得很。原因?很明白吧,她在改變,你能從她的歌感受到她的改變,與從前的不同。有血有肉的人是不斷因為生活的體驗而改變並且承認及坦誠面對的人吧。那,該怎麼說自己好呢?你那麼聰明,能告訴我嗎?

Monday, June 04, 2007

給心裡的神 3

祢:
怎麼說好呢?要是比較接近地說,好像是失去了重心的感覺吧。於是很多事情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很明顯,無法與身邊的人保持應有的距離,跌跌碰碰的,時而親近時而疏離,已非我所能掌握。這感覺好奇怪。並不是所謂的迷失,而是像生命中的堅強與堅定慢慢溶化,化為一灘糊里糊塗的黏狀液,如浮沙,人逐漸沉下,愈是使勁要逃脫愈被那無以名狀的下墜力吸噬,所有掙扎也是徒然與無意義的。祢能告訴我,是誰拿走了那塊墜心石嗎?還是自己糊里糊塗走到生命的這一步,使得一直與身連繫的墜心石無法發揮作用,我還能感覺到它存在嗎?即使是些微的感應。我怎能如實告訴你,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當天何其的義無返顧。請祢別誤會,我並沒有後悔,沮喪而已。沮喪發現自己在錯的路上走卻沒有離開的另一條路在可是見的面前。夢裡,有人伸手握著正走上樓梯的我的手,我一臉錯愕。那人的手指頭在我左手虎口位輕輕畫了兩圈,我便知,那一定是祢。因此我繼續給祢信,該有一天,祢會把所有的謎底解開,要是祢能使我一直相信。就在未見的不遠處。

Wednesday, May 23, 2007

哲學家

我會想念你 我不會忘記 永遠想念你 直到再相遇

Thursday, May 17, 2007

米米 10

米米不知道路該怎樣走,米米想,是不是沒有了靈魂的關係?米米有很多問題於是米米如常的坐在虛幻寫實哲學家側邊。米米把口袋的一塊甜餅給了身邊的虛幻寫實哲學家。「為什麼你常常也帶有諸如這樣的餅乾?」因為失卻了聲音,也因為不想道明,米米沒有告訴虛幻寫實哲學家甜餅是刻意放在身上的。真實接觸到的虛幻寫實哲學家與由閱讀他著作經驗中建構出的虛幻寫實哲學家兩者間有一個斷層;米米無法找到當中的連續或一致性。米米回家後以笨拙的手語對生長在在牆上花朵說,甜餅是快樂的,小孩子有時候也該單純地享受一點快樂,即使是天才的哲學家。

米米在走近那個坐在瘋人院後園欄杆外的小男孩之前,已讀過了很多虛幻寫實哲學家的理論。米米當時不知道小男孩的真正身份,不過是好奇為什麼一個小孩子悶悶的坐在瘋人院外,看著裡面活在另一個世界中的人。於是米米走到小男孩身邊,把那天剛巧帶在身上的甜餅給了小男孩,然後就這樣一起坐到天黑,然後回家。晚上,米米熟睡以後,牆上的花朵幽幽的掉出一句:其實你所用的譬喻爛透了。

Saturday, May 12, 2007

喪播

每每在這些時候,總會喪播無間道,振奮一下士氣。

我要為我活下去 也代你活下去
捱極也未曾累
忘掉我有沒有在陶醉
若有未來依然要去追
生命太短 明日無限遠
始終都不比永遠這樣遠
不理會世上長路太多
終點太少 木馬也要去繼續轉圈
明明我已晝夜無間踏盡面前路
夢想中的彼岸為何還未到
明明我已奮力無間 天天上路
我不死也為活得好
有沒有終點 誰能知道
在這塵世的無間道
如何能離開失樂園
能流連忘返總是情願
要去到極樂條長路遠
吃苦中苦 苦中苦 熱永不間斷
明明我已昨夜無間踏盡面前路
夢想中的彼岸為何未還到
明明我已奮力無間 天天上路 我不死也為活得好
快到終點 才能知道 又再回到起點 從頭上路


快到終點才能知道 又再回到起點 從頭上路
林夕,你真的看透了人生,嗎?

Friday, May 11, 2007

巫婆唸咒

入錯學躺上錯堂。我會在適當的地方適當的時間把自己的名字變走,呵呵呵!

Thursday, May 10, 2007

米米9

米米在想究竟怎樣才可做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米米決定去請教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坐在他側邊,米米沒有作聲,而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則低下頭吃著一碗不太香滑的豆腐花。良久,沈默。米米只靜靜地坐著,像從前很多個這樣的日子般。米米有很多問題想問,而每次卻只是靜靜地坐在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旁邊,而他總低下頭吃著不太怎樣的食物。兩人就一直如此,像事情本來就該是這樣子。時間夠了,便自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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