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ly 01, 2006

又回來了。又是一個夏天。


又回來了。又是一個夏天。又再向自己重申,沒有不勞而獲。

「總是過著遷徙的生活,人愈大,大包小包搬來搬去的密度漸高。執包袱是否也能習以為常。每一次的收拾過程,對過去的取與捨,那些帶走,成為回憶的見證,那些又成為放棄的種種。所有也是自我選擇。可惜,限定的行李重量並不包括成為回憶的經歷。什麼人留下了名字什麼事又如水般蒸發散掉,真是一點不由人。」

是我自己寫的,剛寫了出來,卻又覺得這些文字與自己的關聯突然變弱消失,像再扯不上什麼關係,於是決定下引號。「我從來不太喜歡過於清楚明白的東西,白字黑字,那就不好玩。叫人摸不透的才有意思。然後一層一層去發現,到最後往往換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總比不外如是好吧。但我還得小心自己的無知與自以為是,否則便成了扮兔仔的豬。

是的,扮兔的豬。離開/回來/重溫/發現。初中時的我,在名字的蓋章上選了的圖案,是扮兔的豬。是預告還是事後諸葛,我決定再小心自己的無知與自以為是。

但把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過濾,不是好事吧。如我沒有細述剛過去一星期的點滴,那個很難纏的雪糕生日蛋糕該在我腦中找到一個很好的安身之所。事情自有事情自己的辦法,把自己的意識作為記錄的根據是好是壞,又或是喋喋複述生活細節較好?經歷本身與所經歷的事情本身該怎麼調配?還是一切只是對回憶的重申,對過去的不放心,於是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去收拾行裝準備再次上路?把一些東西留在一些地方,然後在某一天突然發現,不無意思。什麼時候才真正懂的萬般帶不走的玄意。」

又一次,為了想寫點什麼而寫的點什麼的結果。可想像在日後的某天回看,發現不了我。

那個引號真吊詭。

Blog Arch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