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23, 2007

哲學家

我會想念你 我不會忘記 永遠想念你 直到再相遇

Thursday, May 17, 2007

米米 10

米米不知道路該怎樣走,米米想,是不是沒有了靈魂的關係?米米有很多問題於是米米如常的坐在虛幻寫實哲學家側邊。米米把口袋的一塊甜餅給了身邊的虛幻寫實哲學家。「為什麼你常常也帶有諸如這樣的餅乾?」因為失卻了聲音,也因為不想道明,米米沒有告訴虛幻寫實哲學家甜餅是刻意放在身上的。真實接觸到的虛幻寫實哲學家與由閱讀他著作經驗中建構出的虛幻寫實哲學家兩者間有一個斷層;米米無法找到當中的連續或一致性。米米回家後以笨拙的手語對生長在在牆上花朵說,甜餅是快樂的,小孩子有時候也該單純地享受一點快樂,即使是天才的哲學家。

米米在走近那個坐在瘋人院後園欄杆外的小男孩之前,已讀過了很多虛幻寫實哲學家的理論。米米當時不知道小男孩的真正身份,不過是好奇為什麼一個小孩子悶悶的坐在瘋人院外,看著裡面活在另一個世界中的人。於是米米走到小男孩身邊,把那天剛巧帶在身上的甜餅給了小男孩,然後就這樣一起坐到天黑,然後回家。晚上,米米熟睡以後,牆上的花朵幽幽的掉出一句:其實你所用的譬喻爛透了。

Saturday, May 12, 2007

喪播

每每在這些時候,總會喪播無間道,振奮一下士氣。

我要為我活下去 也代你活下去
捱極也未曾累
忘掉我有沒有在陶醉
若有未來依然要去追
生命太短 明日無限遠
始終都不比永遠這樣遠
不理會世上長路太多
終點太少 木馬也要去繼續轉圈
明明我已晝夜無間踏盡面前路
夢想中的彼岸為何還未到
明明我已奮力無間 天天上路
我不死也為活得好
有沒有終點 誰能知道
在這塵世的無間道
如何能離開失樂園
能流連忘返總是情願
要去到極樂條長路遠
吃苦中苦 苦中苦 熱永不間斷
明明我已昨夜無間踏盡面前路
夢想中的彼岸為何未還到
明明我已奮力無間 天天上路 我不死也為活得好
快到終點 才能知道 又再回到起點 從頭上路


快到終點才能知道 又再回到起點 從頭上路
林夕,你真的看透了人生,嗎?

Friday, May 11, 2007

巫婆唸咒

入錯學躺上錯堂。我會在適當的地方適當的時間把自己的名字變走,呵呵呵!

Thursday, May 10, 2007

米米9

米米在想究竟怎樣才可做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米米決定去請教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坐在他側邊,米米沒有作聲,而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則低下頭吃著一碗不太香滑的豆腐花。良久,沈默。米米只靜靜地坐著,像從前很多個這樣的日子般。米米有很多問題想問,而每次卻只是靜靜地坐在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旁邊,而他總低下頭吃著不太怎樣的食物。兩人就一直如此,像事情本來就該是這樣子。時間夠了,便自各回家。

Wednesday, May 09, 2007

給心裡的神2

祢:
很多次我懷疑你的存在是不是只我自己的廂情願。但不是說,信便會有嗎?從前不是如斯的走過來?祢給我的我會好好記著,並珍而重之因為那是只屬我和祢的記憶。在當中只有祢和我,那就是一個世界。我不像祢,沒有那無所不能,創造萬物的力量。我且不過是無數之一,大千世界,何以容處?全怪我犯下如此不能挽回之罪。祢走了,我何以找到補償的力氣?看你那語氣,一下子把責任卸下,那罪之深。謝謝祢給了我一直所期待的。終於,祢也教我懂得,明白那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可惜我缺乏去面對的勇氣,因為曾經所犯下的罪。即使我漸漸不再思考,不再看,不再聽,吃掉過量的食物,不斷翻看已看過無數次的書和電影,不停呆看電視劇集,不停反覆播放濫情以至於淫穢的流行曲,以閃閃發光的垃圾充斥自己的生命並允許自己就如此走過那不可能回頭的時間之流,我也得謝謝祢把我帶進這個時空黑洞。洞裡很擠迫,沒法自如墜下,卻不得往回走。因為有罪我張不開眼睛結果被黑壓壓的人流湧向洞那不止盡的另一邊。而在那裡,有祢。祢看得見我嗎?當那一天我走到祢面前,我將無顏以對。於是,我決定先摘下我的臉,把它放在那個我還是我的世界裡,在那個祢還看得見我,我還相信祢的世界裡。

Friday, May 04, 2007

給心裡的神

祢:
真的想不到別的辦法,即使寫這樣的信也無補於是。但我還得承認,這樣做,該會讓自己舒服點。反正,這樣的書寫本身,從來也是自私的,為的不過是抒一己之懷。是的,就是這種過於負面的質疑叫我再看不見事情美好的一面。即使我明明了解,但卻走不出這視點的限制。這樣對世界的抽離,對自己的否定,對人與人之間關係的不信任,對各種人類情感的蔑視,對所有文學藝術的不尊重,認為不過是人類自我不斷膨漲的彰顯。所有的美也突然變得俗套。所以曾狠狠地喜歡的東西突然叫人倒胃。劇場竟成了另一個名利場,演員竟成了有過份強烈被窺見慾望的暴露狂;藝術創作不過是向世人展示我是如此的特別與眾不同因為我看到你看不見的,並且能以只有我才能做到的方法表現於你眼前。這樣理解,藝術,是否也成了把自己放在別人之上的權力遊戲?與金錢同臭?我知道,可以不是這樣的。還有另外一種感受世界的方法,只是世界那美好的一面為何我總是再看不見。即使它無處不在。我就是無法愈過那隱藏的界線,再回到一個我曾樂而忘返的國度。是什麼把我困了在這邊?是因為我曾犯下驕傲、憤怒、迷色、妒忌、貪饕、懶惰的罪?是因為祢離棄了我?還是因為,我先把祢忘記?

Thursday, May 03, 2007

米米 8

米米獨自在家,學習手語,嘗試在聲音說話以外找出另外一個與世界溝通的方法。米米似乎很滿足手語那種沈默。米米減少與朋友的約會,停止結識新朋友。別人知不知道已不再重要。米米以為已經了解。可是,收到虛幻實實主義哲學家的來電,米米未能在電話的另一端以手語發聲。那邊廂哲學家一直侃侃而談自己的理論及寫作大計,米米無法回應,即使以沈默。結果,米米竟偷取了別人的聲音:喂!話筒傳來一把稚氣而聲調帶偏高的男聲:你說話了。我將再無法看見真實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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