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4, 2006

巫婆竇2

由於被世人所誤解,在巫婆的歷史上曾出現了一次大層殺。很多巫婆被活活燒死。於是,由那個時候開始,巫婆祖先便在身體裡埋下流徙的因子。一代傳一代。祖上有訓,安定會死。結果巫婆竇裡,有兩樣東西必不能少。走佬行李箱和亂七八糟的的感覺。隨時執拾行裝,急急走人。太整齊,會唔捨得。

Sunday, October 22, 2006

《暗示》

看畢浪人劇場的《暗示》,口裡竟莫明的像有種淡淡茶香,許是那首《涼風有信》與昏黃燈光的化學作用。完場一幕與開場一幕意象上的相近,像是要告訴所有席上觀眾,最重要的是在來去之間,如生命,如劇場,至少是在譚孔文的劇場裡。

《暗示》,其實,是兩個簡單的愛情故事。一個目不識丁的自梳馬姐與「寫信佬」之間慢慢發展的一段微妙感情,和她對此的心理掙扎,與結局的無可奈可。一個市井推銷員對中學時代暗戀對象那份久久不能忘懷之情,然而對方已成為寫字樓白領。即使曾經走得那樣近,但現在二人間卻有著如馬里亞納海溝般不能踰越的距離,結局是同樣的無可奈可。

麥高利小劇場內,一景兩角,導演以平行雙線發展的方式交待兩人各自的故事,人物與時空的不停交疊,帶觀眾穿梭於五十年代的跑馬地與零六年的旺角街頭。兩個角色的關係也許並不緊要,導演似乎著力在尋找兩個生命中相似的感覺,互相呼應。讓人有感即使時代如何變遷,有些事有些情還是會活下來。另外,由於兩個角色處於不同的時代,有著截然不同的生活態度及對生命的看法。導演將兩者並排對比,很能引起觀眾對於自我生命觀的反思。

題材的選取雖無特別,離不開人與情,死亡與重生,但導演也頗能找緊當中動人的時刻,點到即止,像情感產生的那刻般一閃即逝,但留下來的餘韻卻能叫人再三回味。而事件在演出中的不完整描述,與零零碎碎的對白處理,相信也是導演的刻意安排。我們對於生命的最直接回憶與轉述,不就如此嗎?

受過舞台設計專業訓練的譚孔文在空間上的運用果帶給觀眾驚喜,以劇場裡的燈橋作為陽台與小船。前者的設計使演員的演出更引人遐想;後者更能瞬間把海的深度帶到觀眾身邊。難得的是在一個細小的劇場空間裡也能為觀眾帶來了抬頭張望的機會,相信是不少觀眾進場前始料不及的。而在燈光的運用上,黃與藍的兩種主色調,對於氣氛的營造有很好的幫助。

生命其實是一場探索,劇場如是,當中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對於《暗示》作為一場探索的開端,成敗似乎是言之過早。但有一點肯定的,就是在戲開始時的陣陣煙霧於劇中人物展現故事的同時徐徐散去。是的,演出除了讓觀眾走近台上的兩個生命外,也叫人看清楚一點生命,對人與人間的各種感情多一份體會,像呷上一口清茶,淡淡留香。

Wednesday, October 18, 2006

米米 2

米米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女孩。靈魂被吃掉是不久前的事。米米說,她是自願的。「這世界太多討厭的人了,令到這世界也討厭起來呀!」說的時候,米米字不正腔不圓,卻咬牙切齒。她不想靈魂被污染,於是決定把它收在一個最最安全隱蔽的地方。

巫婆竇 1

巫婆竇裡住了兩個巫婆。巫婆竇在這個城市某個舊區的某幢老舊唐樓的六樓。巫婆乙一個很喜歡的作家寫了幾本書,書裡稱的這城市有一個名稱,叫v城。 兩個巫婆也不是在這v城出生,亦不打算在v城終老。v城不過是兩個巫婆生命中的一個站,一個她們停駐了很久的站,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什麼時候又回來。生為巫婆,便該做巫婆該做的事。拿著掃帚,能飛多遠就多遠。只是,在v城巫婆竇裡的兩個巫婆,還未找到寫有她們名字的掃帚,還未學好那飛天魔法。於是,唯有先找一個竇,好好生活,繼續修煉。

Tuesday, October 17, 2006

米米 1

從前有個女孩叫米米,她的靈魂被吃掉。

Thursday, October 12, 2006

晚上離開牛棚的時候,管理員跟我說再見了,藝術家。嘩,我立刻耍手兼擰頭。從未發現原來自己對這稱呼如此抗拒 。藝術家,請千萬別誤會,我從來也不是,以後,也該不會是。要是買弄幾隻俗字也能沾邊,那我花多十數年時間,該有些機會。但還是算了吧,那門檻太高,我太爛。何況,搞藝術的很多,算得上是藝術家的,又有幾人。 媽媽跳舞,也不過是與一眾街坊太太的參加的公益活動,照片竟然同時上了太陽與東方。而我,搾乾肚子裡點點墨,也不過是偶一讓名字亮一亮相。這個女兒真不濟。 看電視一個關於詩的節目,想起很多過去的片段。想起小時候公公教我背誦的《秋興八首》,公公離開了五年多,詩其實早在五歲過後已忘記了。也想起初中時捧著李商隱的詩嚐嚐愛情。那個強說愁的年代。那個天天啃書過日子的時代。也是快樂的時光。真真快樂。可惜,都是往事,如煙也。久了,遠了。連回味也來得有點澀。唯歎一句,「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一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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