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18, 2007

她寫「生活的豐盛如果我感到喜悅不過是有個人跟我說,我所賺的不多只能是那麼多,但你喜歡吃甚麼就吃甚麼……」

Tuesday, April 17, 2007

袁哲生。 《寂寞的遊戲》

「人一旦開始躲藏就很難停下來了,這點我始終深信不疑。我總是懷念躲在寂寞的角落裡含著一顆糖的滋味。」 

Monday, April 16, 2007

沮喪星期一

不明所以,三月下旬以來的星期一,莫明沮喪。
我沒有問,為什麼我的星期一來得總帶點淡淡無奈之感。
大抵或多或少是心裡有數,那團亂糟糟的感覺,像胡亂糾成的一結線圈,敢誰找出線頭慢慢解開,只待得發現了了無物,不外是幼細如絲的一根白線。
線的一頭在我,線的另一頭,也在我。

發神經

我覺得很憤怒。眼淚過於氣憤而掉下。
除了痛快的流些淚以外,沒有什麼辦法可發洩掉心中的不忿 。
從未如此討厭和恨。

我有語障,我表演能力從來就有問題,特別是在過於激動的時候,我無法把事情完完本本的說出來。
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把從前的留下,為什麼一定要有什麼改變,我並沒有拒絕向前走,只不過是想把一些東西永遠留起,也不過是一個微小的願望,不過是一個對自己小小的堅持,小小的執迷,為什麼也要搞壞我。


為什麼那麼一聲不響至使我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與選擇的機會。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快要瘋掉快要瘋掉。你去死你去死除了狠狠的吐出一句你去死以外我什麼也做不到。有些事情無法挽救卻無法接受與面對,即使把所以所以砸爛以至毀滅燒掉也無補於是。那突然湧上心頭的憤怒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平息,
即使流乾所有眼淚,即使抓破指頭。

不過是小小的堅持,不過是小小,小小的信念。

是再小不過的一件事,我是一個沒大志的人,就像一個小孩在被人罵被老師罰考試不合格也能咬著牙不哭,但在心愛的手帕不小心被染污,卻突然大叫大哭大吵大鬧。我的頭會很痛。我無法呼吸。手會不停狠狠抓向身邊所有所有什麼的東西。我會瘋掉,我不能接受,砸掉所有所有東西,什麼也不要了也不要活了。

想我死很容易。

很討厭那照片,很討厭被破壞了的過去的畫面。

無法宣洩不忿。不停把牙籤折斷,不停把紙撕碎,不停流淚。

以後也不再寫,以後別看。

為什麼過去就不放過我。過去說,要不你便把我放在身上,要不你便永遠失掉我,但你永遠沒辦法只丟下我在一個什麼你以為安全的地方然後心血來潮時懷念懷念。想也不要想。過去是發生了的事情,它會纏繞你,你永遠也沒法走出昨天的你,除非你忘掉她。要不一,要不二。你別奢想什麼。你這個一自先以為是的白痴。
你逃不了你逃不了。你決定永遠失掉過去,還是讓她進入你的現在?

你那個小小的奢望,保存著過去然後勇敢地向前走。世界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像極所有發展與保育的不共融。世界不會有這麼完美的事。

Wednesday, April 11, 2007

米米*interlude

「不小心摔破的燈泡割損了手/空白了三秒/不能再健康的生活下去/下雨時要打傘子/肚子餓要吃飯/把燈一直開著/將有你名字的書收起來/沾了塵的酒瓶子就讓它一直待在那個角/即使可以寫進詩/她不會告訴你/為什麼她總是在獨自回家的路上掉眼淚/她不會告訴你/吸氣/她只對自己說/努力堆砌美好的明天/不能掉神

在可以佔有的空間/除了書本 還只得書本/那屬於她的時間/離開劇場還是一個劇場/文章和詩句 佈景與對白/九龍城到九龍塘到九龍城/空間和時間的停滯/她的想像淤塞/在前一秒和下一秒之間/突然 blackout」

寫下這堆字時的自己,究竟是什麼個樣子呢?米米好奇。


米米,我在想,我是不是該把你放大,還是該把你放回心中並關上小門?米米,你知道嗎,我實在感到矛盾。

米米卻嚷著說,生命真是好傢伙,很高興認識你,即使我無法了解你。

Saturday, April 07, 2007

米米 7

米米在發現了自己喪失了聲音,和表達自己的能力後,開始懷疑自己缺乏的是一顆想表達自己的心。別人明不明白,也沒有所謂啦。米米看著虛幻寫實主哲學家那雙炯炯的眼睛想。你一直在自己的世界裡,你快樂嗎?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是一個十歲的小男孩,但那不過是在生理認知上的十歲,他,米米想,要不是外星人,那該是人們所說的天才吧。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智慧超越了其實際年齡,很多很多,小小的身體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寫出多本哲學著作,開展創造出一個米米想也沒有想過的看世界的方法。有時候,米米會想,究竟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十歲的時候會是什麼模樣?要是真會有一個十歲的他的話。米米想,至少該會比現在的他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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