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ne 22, 2007

米米12

米米又獨自一個坐在瘋人院後園圍欄外的小長椅上坐著。就呆呆的看著裡面瘋瘋癲癲的人們。沒有辦法成為他們的一份子了。米米口中唸著。這是一個有點悲哀的事實。

Friday, June 15, 2007

快七年了。還需要說什麼?

Wednesday, June 13, 2007

「沒有人喜歡哀傷,但不走進哀傷,是沒有辦法看清真理」《亞柏拉罕的眼淚》

宛如慈祥的父的他坐在餐桌的另一面,問,最近有沒有寫詩?沒有。為什麼?不在那種狀態。他又問,那近來有沒有看戲?沒有。為什麼?因為工作忙。他說,有些事情是要自己爭取的。

米米 11


有一天,一對連體嬰出現了在米米面前。 連體嬰A:你好。 米米:你好。 連體嬰B:你好。 米米:你好。 連體嬰A:我叫小黑。你叫什麼名字? 米米:我叫米米。 連體嬰B:我叫小mark,你叫什麼名字? 米米:我..我叫米米。 小黑:偉偉。米米:米米小mark:費費。米米:米米。小黑:喂喂。小mark:閉閉。小黑:貴貴。小mark:祭祭。米米:米米。小黑:米祭。小mark:米貴。米米:你地好無聊。 小黑小mark:好過你發燒。 然後,一對連體嬰消失在米米的面前。 剩下米米,獨自在思考無聊與發燒之間的關係。

思考了好幾天,米米也沒有什麼想法,只覺頭腦有點混濁,也許因為無聊,也許因為發燒。於是米米去找她唯一的朋友,那個是虛幻寫實主義哲學家的小男孩,那個說話的聲音婉如女孩的小朋友。在遊樂場邊的小木椅上,兩人並肩而坐,看著前面沒有人的氹氹轉,吃著家庭裝巧克力小熊餅。哲學家說:我們在其他人眼中,也不過是世界中的無數客體之一,不過是會走動會思考的外物。因此我們作為主體本身同時也是客體,不是有詩人寫你看我看你嗎?如果從這個角度去看,那麼每個人也是一樣的。可是,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當然,也不會太複雜,不過是有點所謂結構吧。因為我們的經驗不同,我們的身體在世界中佔有了獨一無異的位置,每個人也有其獨特而無可取替的視點。你知道嗎?所謂藝術家,就是能把握其獨一無二與世界接觸的視點,加上擁有將之外現並使之化為另一有自足意義的在世物。然而在這之前,他必須經歷一個像發燒般的階段,離開那朦朧的狀態,才會看得更真。可是所有人也會經歷如發燒般的狀態,但不是每個人也是藝術家。米米說,我不是想談論藝術家的問題,我的疑問是無聊和發燒。哲學家繼續說,無聊是覺之始,新之先,把玩出隱藏在無聊中的真義才有意思。米米想,那是誰把真義放進無聊之中,會不會是一個無聊的人呢?是不斷在尋找真義,還是不斷在同一個點上打圈的人才是無聊呢?哲學家再說,其實現在我們這樣子坐著坐著,談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也可說無聊,不是嗎?那,你還會和我繼續無聊下去嗎?米米問。小男孩剛下咬一顆巧克力小熊餅,發出微微的卟的一聲,他像沒有聽到米米的發問似的,眼睛定定看著前方,長長的眼睫毛時不時眨動。一如以往,兩人靜靜的坐著,在把家庭裝的巧克力小熊餅吃光後的再見前,沒有再說什麼了。

Tuesday, June 05, 2007

收到你以英文寫的回信,總覺得與你格格不入。也該,由認識你的頭一天,我和你本該就是格格不入。沒有跟你說關於那天我突然無法打出中文字,但這絕不是我以英文給你信的原因。與你之間關係的開展,該與我在一開始時對你的無禮有關。而關係之不能延續該與我過於崇拜你有關。所以我決定用英文給你寫那封信,因為那是我唯一有信心讓我與你保持一定的距離已不至過於坦率把你嚇怕。即使總會有人認為與如你這般的一個人以英文聯繫是極為不智,甚至是冇腦的舉動。只是過去叫我相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旦以某一種方式開始並發展維持,要改變是很難的事情。放手一搏可以是開始那無法挽回的一瞬。不是嗎?請放心,那該是最後一封了吧。只是我心底還有些疑問,就是去生活化的書寫是否該繼續?那把所以東西概念化及以譬喻覆述的書寫,是不是很沒意思?因為,其實也許人人也看懂。那多沒意思。你不是會這樣認為嗎?就是說,追求寫了等於沒有寫的境界,是否該不寫算罷?還有,也許這樣說會引起很多人的反感,但我還得要是,反正該沒什麼人在看我寫的,我開始很討厭陳綺貞的聲音了,你不覺得有點過於造作嗎?也許聽了這些年,還是同樣感覺,是膩了吧。但聽了更多年的范曉萱,卻還是愛得很。原因?很明白吧,她在改變,你能從她的歌感受到她的改變,與從前的不同。有血有肉的人是不斷因為生活的體驗而改變並且承認及坦誠面對的人吧。那,該怎麼說自己好呢?你那麼聰明,能告訴我嗎?

Monday, June 04, 2007

給心裡的神 3

祢:
怎麼說好呢?要是比較接近地說,好像是失去了重心的感覺吧。於是很多事情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很明顯,無法與身邊的人保持應有的距離,跌跌碰碰的,時而親近時而疏離,已非我所能掌握。這感覺好奇怪。並不是所謂的迷失,而是像生命中的堅強與堅定慢慢溶化,化為一灘糊里糊塗的黏狀液,如浮沙,人逐漸沉下,愈是使勁要逃脫愈被那無以名狀的下墜力吸噬,所有掙扎也是徒然與無意義的。祢能告訴我,是誰拿走了那塊墜心石嗎?還是自己糊里糊塗走到生命的這一步,使得一直與身連繫的墜心石無法發揮作用,我還能感覺到它存在嗎?即使是些微的感應。我怎能如實告訴你,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當天何其的義無返顧。請祢別誤會,我並沒有後悔,沮喪而已。沮喪發現自己在錯的路上走卻沒有離開的另一條路在可是見的面前。夢裡,有人伸手握著正走上樓梯的我的手,我一臉錯愕。那人的手指頭在我左手虎口位輕輕畫了兩圈,我便知,那一定是祢。因此我繼續給祢信,該有一天,祢會把所有的謎底解開,要是祢能使我一直相信。就在未見的不遠處。

Blog Arch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