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04, 2007

給心裡的神

祢:
真的想不到別的辦法,即使寫這樣的信也無補於是。但我還得承認,這樣做,該會讓自己舒服點。反正,這樣的書寫本身,從來也是自私的,為的不過是抒一己之懷。是的,就是這種過於負面的質疑叫我再看不見事情美好的一面。即使我明明了解,但卻走不出這視點的限制。這樣對世界的抽離,對自己的否定,對人與人之間關係的不信任,對各種人類情感的蔑視,對所有文學藝術的不尊重,認為不過是人類自我不斷膨漲的彰顯。所有的美也突然變得俗套。所以曾狠狠地喜歡的東西突然叫人倒胃。劇場竟成了另一個名利場,演員竟成了有過份強烈被窺見慾望的暴露狂;藝術創作不過是向世人展示我是如此的特別與眾不同因為我看到你看不見的,並且能以只有我才能做到的方法表現於你眼前。這樣理解,藝術,是否也成了把自己放在別人之上的權力遊戲?與金錢同臭?我知道,可以不是這樣的。還有另外一種感受世界的方法,只是世界那美好的一面為何我總是再看不見。即使它無處不在。我就是無法愈過那隱藏的界線,再回到一個我曾樂而忘返的國度。是什麼把我困了在這邊?是因為我曾犯下驕傲、憤怒、迷色、妒忌、貪饕、懶惰的罪?是因為祢離棄了我?還是因為,我先把祢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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